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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我接到了中专的录取通知书,而杨光也考上了高中
等到我中专哔业之后,杨光却考上了我所在学校的大学部,而且和我一样,都是学的纺织设计
这期间,我和杨光始终保持着书信联系,无非是互相勉励彼此的学习,而刘梅也曾经向我打听过杨光在高中的地址,有几次还把信寄到我的学校,让我再转寄给杨光,至于她和杨光的关系,我也不方便过问
再后来,我哔业以后回县城工作,工作后的几年中,整日被繁忙的工作所累,和杨光的联系越来越少,不过彼此之间有什么大事还是会互相通报一下
再后来,听说刘梅嫁了人,丈夫就在她们本村,年龄小她三四岁,而且脾气暴躁,动不动就打她,生活状况并不尽人意
杨光哔业之后,去了国外一家纺织厂做技术顾问
期间,他不止一次的要我也过去,说是我的专业在那边可以大有用武之地,但我已经习惯于现在的工作和生活,婉拒了他
到现在,我和杨光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,只是偶尔在网上聊几句
可恨的风老俵!偶用眼瞪着它,它却皮厚地在一边嘻笑
无奈,只好重新打火煮饭
因为不知火啥时灭的,饭再煮也就只能算个大概时间
夜愈来愈静,暗淡弥漫了这个都会的各个边际,我发迹,过程走廊,到达窗沿之上,没有任何手段,亦没有任何目标,就似水萍,不禁我心,不禁我主
我的好孙子!奶奶说着把我搂进怀里,我看见奶奶的眼里泪光闪闪,可是,奶奶分明在笑着
冬天的山路 古镇位于四围深山中间,像是掉进了罐子里
人们俗称罐子沟
顾名思义,可见深山古镇之闭塞
古镇原先地处交通要塞,东接青川文县古利州广元,西通古龙州古松州,包括如今赫赫大名的九寨沟黄龙寺,但仅有一条东西连接的羊肠小山路
就是最近的一个邻镇,也在三十里以外,要翻几座大山
而这些山路,便是古镇伸向外界的触角,飘飘荡荡,悬挂在大山的腰上肩上
东边的山叫白梁垭
西边的山叫老垭
有人也叫老鸦山
叔伯们吐不清“鸦”字,读着“娃”,于是老垭便成了“老娃山”
除偶尔见几个陌生的过路人外,山路主要是冬天镇上打柴的人走
上街的人大多上老垭,下街的人大多上白梁垭
我们小孩子则不管上街下街,哪边山上人多热闹,野梨儿霜柿子多,便涌向哪边山
我是趁着打柴时登上山顶,想看看山外是怎样的世界,结果看到的,还是一座座高高大大的山峰和牛脊似的岗岭
老人们说砍柴打铁,一天到黑
是说冬天天气短,早上出门,要到天黑才背一趟柴回来
十几里山路嘛,难免摸黑
其实,拾一背枯松枝或枯桦枝干柴,是费不了多少功夫的
除了拾柴的时间,更多的时候,我们是在雪地里打仗玩
就着当年红军挖就的战壕,玩捉蒋匪特务苏修间牒
直到太阳落山,我们才饿着肚皮背着柴往山下急急地赶,少不了在铺着薄雪的羊肠山路上摔几回跟头
现在的古镇,早没了“古”的内涵,只余些“镇”的外壳了,而且是新街新楼新人的新镇了
它与外界的联系,是四通八达的公路和电话
过去的小山路,荒芜在荆刺丛中,也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;而过去的深山古镇,刻烙在我记忆的光盘上,在许多同龄人或更年轻的人纷纷下岗的日子,在孤独和痛苦攫住我的心时,我常常在梦里放映它